跳跃在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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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没有接,因为我知道肯定是那个熟悉的号码。透过眼前那肮脏的汽车窗,我看见了一个穿黑色女式大衣的瘦弱的身影在打电话。


“喂”我摘了机。


“你在哪里”听筒那边传来的也是那个K纯正普通话的女孩子的声音,而这声音正是从眼前这个人的嘴中传来的。很明显的是这个声音有一点紧张。


“我正在看著你”,我坏笑著说,眼前那个女孩子吃惊地左顾右盼,长长的头发微微飘著,很是好看。


“我为什麽看不见你?”


“因为我曾经是游击队员”说著,我挂了电话从汽车後站了起来,朝她的方向摆著手。终於,她看见了我,似乎有点不相信,但是还是慢慢走了过来:“......是你吗?”


     也许是因为傍晚有些寒意,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当然,不象吗?难道在网上我就是吴其隆?现在有些失望吧?”我故作镇静地说。


“哦,不是不是”她笑了,似乎有点喜欢我强驽的幽默了。“我看你的头像看惯了,总觉得你应该是个胖子。”她也收起了手机,不施脂粉的脸上闪耀著亮丽的微笑,普通的穿著掩盖不住青春的气息,一股淡淡的力士沐浴露的香气让人神清气爽。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还没脱贫,只是岁数到了,肚子有一点腐败了。”


显然,我成功地让她对我有了好感。於是,我提起沈甸甸的袋子,拦了一辆夏利出租车,一分锺後,我们已经在落日的余辉中穿梭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中了。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下了车,来到这个城市的边界中的某个小区。望著不远处的麦田,
她的眼睛里闪烁著一点恐惧。


“放心,我不是拍花子的。”


    她笑了,静静地,象来自天边跳跃的最後一抹阳光。


    於是,我们落座在一个仿佛是马棚改造的小酒馆的角落,几个懒洋洋的夥计把眼睛无奈地从无聊的电视节目中挪开,送上菜单,又懒洋洋地送上了饭菜。


    我们喝二锅头,,吃著有些牙碜的酒菜,开始了简单的感情交流。


    她叫杨光,来自一个北方的边境城市,职业高中毕业後告别了父母和那个小城,18岁的她只身来到这个充满狡诈、虚伪、遍布烟尘和污垢的全国人民都在向往的都市,身上只有饱含艰辛的琴和一点点父母的血汗。


    在城市中心的一个破败散发著汗愁和油腻的小旅馆中,她早晚不停地苦练,穿越整个城市拜访老师,配合著一点小城镇中学的文化基础,三个月後,终於考取了高等学府。几年来,白天上课,晚上打工,用自己的收入,苦苦支撑著庞大的开销,现在已经将要完成她的学业。


    骤起的狂风敲打著薄薄的铁皮板壁,她说著,点燃了一只香烟,酒力也不能把这个年纪本该纯真的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抹去,因为长期缺乏睡眠致使她有著特有的灰黑色的眼窝。目光看著远处,里面写著几年来的各种滋味、对未来的茫然,而更多的……恐怕只有她自己可以体会。


    可想而知,一个妙龄女子在没有任何外界帮助的情况下,埋藏了彩色的幻想,忘掉时尚、享受,没有地方可以让你发泄苦闷,没有温暖的怀抱让你依偎,甚至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痛苦,只有拼命、拼命、拼命,为了一个未知的前程……过早就体会到了成人才应该承受的苦难这在任何人来说都是可怕的。


    终於,我们的谈话在唏嘘中结束,早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我们结了帐,冒著这个季节这个城市所特有的狂风,蹒跚走进夜幕,步入那个我们永远都不能忘记的那个小房间。


    这是一个标准的性交胜地,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床铺,狂风中摇曳的灯光似乎预示著今晚的浪漫时光。


     昏黄的灯光下,杨光的脸颊泛著红晕,健谈的小嘴也停止了喋喋不休,眼睛里的顽皮瞬间变成了羞怯,只是坐在床上无声地望著我。


“是你自己来还是……”到底是第一次,我小心地试探著。


     而她只是默默地盯著我,温柔的目光告诉我的却分明是期待。


     我缓缓上前,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扣,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我一层层脱去她的衣服,在她瘦弱的身体袒露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些迟疑地问:“这样的天气,会冷的。我们要玩的可是SM游戏,是否你需要穿一点衣服?”


坐在床上的她没有睁开眼睛:“这样也许会有另外一种感觉!”

  “那是否需要紧一些呢?”


    得到的回答是缓缓地点头。


    我不再说话,打开我的袋子,取出今晚的道具─棉制绳索、手铐、皮项圈、脚圈和自制的塞口球。首先,我把一根绳子对折,再对折,打了几个结,将最上面的结套过杨光的脖子,这时,她的声音异常急促。我将活结向上推,让它箍住她纤细的脖颈,扶她起来,


    将剩余的绳索穿过她的胯下,分开两股,从屁股後分开分别再和前面最下的结缠绕後,再绕到身後,左右对调後,再饶绕到前面和第二个结缠绕……直到完全和所有的结接好,重新调整各自的长度,使绳索紧紧缠绕著她,我每一次勒紧,她都会以轻轻地呻吟回应我。

  “那麽,我们首先一课是中国式的。”


    她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著低头看著身体上奇特的装束,呻吟著点了点头。


我又取出另外一根绳索,同样对折成两股,取中将她的双手缠绕起来,然後,再横向缠绕两圈,打结。剩下的长长的两端绕到前面,折回使他的双手只能紧紧靠在腰後,再分别缠绕她的双臂,穿过脖子後面捆绑身体的绳子再向下穿过捆绑双手的绳子向上拉,一直提到不能再提为止。


    我又取出比较短的一根,同样对折後,穿过肚子上的绳结,系了几个扣,分开她的敏感地带,用力使那几个绳扣压住她的阴蒂和肛门并在身体後面系紧,这时展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楚楚可怜的被缚少女。

  “完成,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低头上下看著自己,双臂不知是冷还是激动地颤抖著挣扎著,感受到自己已经不能再控制自己的上肢後再次闭上眼睛更大声音地呻吟---二十多年来强忍的被虐感受终於爆发了!


    我看著身後铁青色的铸铁暖气(因为没有交纳供暖费用,已经停止使用了)


“想不想试试锁链的滋味?”


根本不用听什麽回答,可能是她的反映诱发了我的虐待心态,我粗暴把她拉到管子边上,取出皮革项圈,那是中间用两根钢丝加固,以银色铆钉固定的,在扣口处有锁眼,我用它扣住她的脖子,再用两个同样质地的脚圈扣住那双纤细的脚踝,链子是专门制作的,大概5mm粗细的直径,1.60米的长度,一端和另一条200mm长的短链子的中间连接。上端我用一把锁头锁住项圈,穿过横在角落的暖气管道,另一端再用锁头锁住双脚的皮圈,又用一把锁将手铐固定在她捆绑在身体後面的双手的高度,随著我将手铐绕过她已经被绳索捆绑得没有什麽余地的小手,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我也故意让她感受这种感觉,轻轻扣紧每一扣,而她因为捆绑下体的绳索致使弯曲著的身体也随著“喀喀”声痉挛著。


    终於,我完成了我的作品,一边缓慢後退著,一边观赏著我的作品:被灯光耀得闪亮的绳子呈菱形规则分布在那楚楚可怜的雪白身体,每一寸绳索都似乎蕴涵著无穷的能量,肆意侵蚀著每块充满弹性的皮肤,她快意地挣扎中,我似乎已经可以听见绳子互相牵制而发出的轻微摩擦声,可怜的杨光想躲开身後的冰凉的管道,但是,锁链的叮当声中,她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腿!一只脚刚刚蹭出一步,突然一个趔趄带到了另外的脚,於是她一声惊呼丧失了自己的重心,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我一个箭步窜上去,用自己的臂膀紧紧抱住了被捆绑得象一个粽子的小姑娘。轻轻地,我将她扶正,但是她却一点不用力,瘫软在我的怀抱中。微弱的哼叫中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神色中充盈著柔弱、期待、款款的深情!我不忍心就这样放开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的冰凉的身躯,用左手将她紧紧揽在我温暖的怀抱里,低下头轻吻著她柔滑的脸蛋,而右手缓慢地从脖颈後向上穿过散发著清香的柔软长发,再向下从臂膀上划过,沿著後背摸到了因为血液不畅而有点发紫的双手,用力向外一拉,我完美的捆缚虽说没有让手离开後背半分,但是却带著她的身体向後倒去,本来安静享受的杨光“啊”了一声,然後就是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我们一起倒在管道上!


    正在这个时候,灯突然灭了,我心里一凛,因为这个地方的总电闸不幸地就在这个房间里,我飞快地放开抖个不停的她,一步跨到床边,摸索著我的衣服,取出打火机,在床上借著微弱的火光寻找著钥匙----因为我可爱的小杨光还被锁链锁在管道上。终於,我摸到了那钥匙,熄了火,跑到他的身边,凭借著经验摸索著找到了在脖子後面的小锁,这时门外的喧哗让我有点紧张,黑暗中她也急促地说:“快,快……”


    终於,我打开了锁,用手托著锁链不让它发出声音,但是我感觉到她并没有移动步子---对脚镣的快感和对刚才意外的惊悸,让她只有无奈地有点哭腔地说“帮帮我!”


    敲门声让我不能再迟疑,我一把横抄起她,猛地扔到了床上,并用被子把她包了起来,摸黑收拾妥当,我才故作懒散地整理著衣服开了门。


    终於,一阵忙碌和诸如“抱歉、谢谢”的客套,整个地区再次灯火通明,送走了不速之客,我的心依旧狂跳不止,小弟弟也在不知不觉中不再挺立,缓了口气,掀开被子,我们的杨光却比较平静,兀自享受著紧缚所带来的快感。


我擦著冷汗说:“解开吗?”


她晃了晃脑袋,拳当摇头。我继续给他盖上被子,靠到床上,点燃了一只香烟。烟雾中,身边的被子轻微蠕动,铁链也发出闷响,这是她在独自消磨著快乐。这样想著,我的虐待心态再次达到一个高度,猛地掀开被子,扶起她,解开了捆绑手的绳索和手铐,其他束具保留。

  “我想把你吊起来,可以吗?”毕竟互相间已经有协议,必须要尊重各自的选择。


    她不自主地坐著摇晃的身体,从嘴角里以几乎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不知……”长期的声乐训练造就了她柔媚的嗓音,听了这种声音,任何人都会荤倒。我强自控制著头脑,整理了一根绳索,首先用绳索的一端紧捆住她还残留著痕迹的手腕,剩下的绳索,向斜上方压住她的左臂,绕到身前,沿著她秀气的乳房上边再从右臂绕到後面,再穿过向前的绳索,并拉紧折回头再从右臂绕到前面,往复几次,再将绳索从乳房下沿经过,然後再从两臂和身体间纵向穿过并拉紧,这样,杨光的双臂只能紧紧贴著身体,而手腕也因为臂膀的靠近和绳索的拉扯成为稍微向上的姿势。


    完成後,我拍了拍他的後背,告诉她我完成了,她用力晃了晃身体,没有一点移动,双手也不知道要抓扯什麽似的毫无效果地活动了一阵,又自我享受地前後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嘴角抖动著“啊”地大声呻吟著,倒到床上翻滚起来---看来她已经被这次捆绑所感动、征服了!

   但是,我没有放弃对她的继续折磨,取出自制的塞口球,轻轻塞进她的小嘴,用力固定住。而她也对这种新奇的尝试很有感觉,而呻吟不止!


    一边打量著头顶的房梁,我又取出一根绳索,用一头系住一直保留在她身体上绳索後背靠近脖子的一个扣,并且扶起已经被捆绑折磨得没有力气的杨光,让她靠著墙壁,继续铐住手铐,再将绳索抖过房梁,拉紧後又系住她身体靠近屁股的一个扣,再打死结,这样,阳光只能靠绳索和在席梦思上掂起的脚尖支撑自己的重量了。


    喘了口气,我用力托起她的双腿,用梁上剩余的绳索缠绕悬在半空中已经被脚镣束缚的脚踝。等我完成这一动作,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当下我从床上下来,正准备使用我的温柔轻抚大法让她欲仙欲死,可是我的呼机突然不是时候地响了起来。

  “现在我要打电话,那你是否需要这样多呆一下?”
灯光下的她兀自以轻柔的呻吟回答我,双手和脚尖的轻微颤抖暗示著她现在正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极富弹力的皮肤在日光灯下闪烁著年轻的光芒,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她口中流了下来,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晶莹的长线。


    控制著自己的心跳,我走出了房间,站在黄沙扑面的狂风中,在一阵诸如“您太客气”、

   “那拜托您了”之类的废话中完成了这次通话,借著路灯一看手表,已经过了大概20分锺了,里面的小奴隶还在被吊在那里,那麽长时间的悬吊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於是我飞快地跑到门口,取钥匙打开房门。

  “放你下来吗?”我急切地冲到她的旁边,听到她的呼吸声,我放下了心。


    小奴隶根本没有睁开眼睛,缓缓地摇著头---一个具有强烈受虐心理的女孩子,在冰窖般的房间里忍受著已经被捆绑、禁锢的的肢体的麻木、任由绳索和铁链肆虐著自己本来引以为荣的年轻肌肤,在一个原来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裸著释放自己压抑了二十年的情感,这本身就是一辐凄美的画面,任何人都会为这个场景所动容!


    我颤抖著走上前,让我的嘴唇在她冰凉的肌肤上缓慢游走,双手也抓住她的两个乳房,慢慢地揉捏起来,感觉到她的两个小乳头也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得象两粒可爱的小石头。


    亢奋的叫声和拼命扭动的头证明了她正在被这种虐恋的快意推上颠峰!


    一阵冲动的翻云覆雨,我们暂时停止了这甜蜜的游戏,将她放到了坚实的床上,并给她解开了四肢的所有束缚,我们相拥在一起,听著忽忽的风声,我紧紧把她搂在怀中,感受著她柔弱的呼吸。


    在休息一阵後,她又恢复了调皮的天性,伸出遍布绳索痕迹的手臂,向我展示著她的乐队指挥的手法,优美的女性魅力展露无余,我不禁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小嘴,她嬉笑著躲闪,引得我抓著她身体上的绳索,她的声音就变得急促,“想跑吗,我的小奴隶?”她目光柔和地看著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长时间的亲吻後,我们再次恢复了平静,风声中我们互相依偎,享受著彼此的热情。突然,她睁开!者著泪水的漂亮的眼睛,用柔媚得让人心碎的声音说:“我想家!主人,我没有叫过你主人吗?”她用双手用力地深情拥抱著我:“我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别人,你相信吗?我们虽说还陌生,但是你是第一个让我享受到这麽完美的虐待的人……


    我们不知道以後还会发生什麽,但是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你能不能……把我紧紧捆绑起来睡呢?我一直希望这样,但是我从来没有试过……”


    我点著头,深情地看著眼前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整理好绳索,再次把她捆绑了起来,而双脚也被捆绑在大腿上,成了驷马倒攒蹄的样子并再扣上了手铐。


“你能不能让我说不出话?”这要求正和我的意思,於是,我又将塞口球塞进她的嘴里,帮助她调整到比较舒服的姿势,并关了电灯。


    这时已经是3点了,这一夜她一直没有睡,阴部的绳扣一直压迫著她的阴蒂,让她始终处於亢奋的状态,呻吟中,我也一直没有睡,几次问她是否需要解开绳索,但是都被她拒绝!


    很快,晨光撒进了屋子,我解开让她一直依恋的束缚,经过洗漱,我们离开了这个充满爱意、浪漫和回味的小房间,踏上了黎明……


     回到了城市的中心,我握著她的小手,娇小的她也调皮地看著我,道别後,她蹦跳著跑开了,望著她的背影,我发誓一定要帮助这个无助的游子。

  “喂!还会见面吗?”我朝著已经跑远的她喊到。


    而她回头思索了一下,只用可爱的微笑回答我,转身奔进这个喧嚣的城市,婀娜的背影散发著欢快和愉悦,就象是风後清晨中闪烁在树顶跳跃而出的阳光……


--------------完------------




   跳跃的阳光 B版 


记得那是个阴冷的下午,我在宿舍里,看着电脑上的跳动的鼠标,脑子里不断的思考着“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你来了。我这个人挺好的,你就放心吧!”,我应该去吗?生平第一次的SM约会。


    墙上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4点,我必须快点决定,否则就会迟到,那样的话他会不高兴的。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在我的心里是很重要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在意他会不会高兴呢?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带上了女孩子出门应该准备的纸巾之类的东西,走出了本应是夕阳普照的大学校园,上了300路。很快,人满为患的公交车载着我和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融入了下班时间的茫茫车流中,在这个喧嚣的大城市中消失了。


    经过两次倒车,我从这个城市西北角来到了东南角,这是一个我很不熟悉的地方,下了车,眼前的东西是那么的陌生,这是一什么鬼地方?我暗暗的想。我拿出带着体温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等待着电波那一边的回音。“喂,我到了,你在哪里啊!”我感觉我的声音有点发抖,也许是天气很冷的缘故,可我分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慌!“我正在看着你!”“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你长什么样啊!”“我很帅啊!有一点像吴奇龙。”我四下张望,并没有什么长得像明星似的帅哥,只是有一个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拿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般想我这边走过来,并友好的向着我打着招呼。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胖子呢!”我笑着和他打招呼,尽量的保持自己的常态。我们找了一辆夏利,一分钟后,到了一个更为偏远和陌生的地方,我有一点害怕。他似乎看了出来,笑了笑对我说:“放心,我不是拍花子的!”


    我们先到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很小的屋子,他放下了他手中始终提着的似乎是很重的纸袋子。趁着他点烟的功夫,我看了看这间屋子。屋子中间是一张很大的床,旁边放着一个简易的衣橱,还有一个电暖气。“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暗暗的猜想。“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他的女友的蜗居。他们平时不来的,今天借给我了。”他的介绍打断了我的沉思,也正好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们都匆匆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回到了地面上,在一家特破的小饭馆里,我一边喝着番茄鸡蛋汤(我的最爱)一边和他聊了起来。我已经记不清我都和他说了什么了,好像我喝了酒,抽了烟,他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再后来就迷迷糊糊的回到地下室的那间屋子里了。


“我喜欢女孩子随身带纸巾,我女朋友就老是忘了带。”他结果我递上的纸巾,擦了擦刚洗过的手。“我们该进入正题了。是我来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我没有说话,心中充满了对接下来的事情的期待。今晚,我不属于我自己,我很清楚这一点。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走上前来,轻轻的解开衣扣,一件件脱去我的衣服。天气很冷,又没有暖气,在这四周漏风的地下室里,我袒露的身体有一点点发抖。我拒绝了他提出的要我穿一点衣服的要求,让自己发抖的身子在冷空气里继续期待着。


    他打开了那个随身带来的袋子,哗啦哗啦的到出了一些东西。今晚的道具-棉制绳索、手铐、皮项圈、脚圈和自制的塞口球从那个小小的纸袋子里涌了出来。他拿出一根绳子,对折了两下,打了几个结,将最上面的结套过我的脖子,我的心里一阵紧张,我意识到,我人生中的第一次SM经历随着绳节的套过正式开始了。


    他扶我起来,将剩余的绳索穿过我的胯下,我一阵扭动,他并不理会我的挣扎,继续将绳子分开两股,从屁股后分开分别再和前面最下的结缠绕后,再绕到身后,将完全和所有的结接好,重新调整各自的长度。绳索紧紧缠绕着我,每一次的勒紧,都会唤起我心中深深的被虐感。  


“第一课是中国式的。”不由我说什么,他已经取出另外一根绳索,同样对折成两股,将我的双手缠绕起来,将剩下的长长的两端绕到前面,我感到自己的双手只能紧紧靠在腰后,他又用绳子再分别缠绕我的双臂,穿过脖子后面捆绑身体的绳子再向下穿过捆绑双手的绳子向上拉,一直提到不能再提为止。


    我低下头,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又是一根绳子,在我肚子上的绳节上系了几个扣,然后……天!他在穿越我的私处!这怎么可以!不由得我多想,他分开了我的敏感地带,用力使那几个绳扣压住我的阴蒂和肛门并在身体后面系紧。我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可我越是用力加,那下面的感觉就越强烈。我轻轻的扭了起来。


    “完成,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样子吧。”


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自己满身得绳子,就像从前再网站上看过的一样。我试着颤抖的挣扎了两下,那是徒劳的,我的自由已经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了。一阵暖流涌上了心头,伴随着到来的快意我再次闭上眼睛呻吟着,享受着着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接下来,他粗暴把我拉到角落里的暖气管子边上,拿出皮革项圈,那是中间用两根钢丝加固,以银色铆钉固定的,在扣口处有锁眼。他先扣住我的脖子,再用两个同样质地的脚圈扣住脚踝,用一根专门制作的大概5mm粗,1.60米长的链子和另一条短链子的中间连接。用锁头锁住项圈,穿过横在角落的暖气管道,另一端再用锁头锁住双脚的皮圈,又用一把锁将手铐固定在我捆绑在身体后面的双手的高度。我不得不弯下身子去,我完全丧失了自己的自由。


    没有暖气,屋子里冷得很。我向断开身后那道冰冷的管子,但我似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锁链的叮当声中,我重重的朝着地上倒了下去!他一个箭步窜上来,抱住了我。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是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的一个男人啊!


    “啪!”我们周围黑了下来,停电了吗?此起彼伏的声音回响在小小的楼道里,“跳闸了,跳闸了!” 他飞快的用手里的钥匙打
开锁,并弄开了我身上的锁链,“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总闸啊!总闸在我们这间屋子里啊!”


敲门的声音想了起来,他一边镇定的说着“稍等啊!”一边把我身上的锁链去干净,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我缩卷在被子里,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发出声响。我紧张急了,要是有人打开被子,我怎么办?


    幸运的是,并没有人打开被子来看,当然,也不会有人想到这下面还藏了一个如此被捆绑的不能动弹的女孩子。


    终于,一阵忙碌和诸如"抱歉、谢谢"的客套过后,他打开了被子,我被随之儿来的强光照的挣不开眼睛,整个地区再次灯火通明。


    "我想把你吊起来,可以吗?"他轻轻的问我。我的心里乱急了,我分明期待着,可是由不知该如何表达,我摇晃着身体,眼睛不敢看他,从嘴角里挤出了几个字“我不知道……”。


    我哪里是不知道,我分明就是在希望,在祈求!他很明白的坏笑了一下,,把我扶了起来。他整理了一根绳索,用一头捆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头通过乳房上端绕过我的身体,又重复了一圈,绕到我的乳房下沿,在身后固定。这时候,他拿出了塞口球,就是把小孩子玩的小球扎上好多小洞,在穿上绳子的那种自制的,轻轻的塞进我的嘴里,在脑后固定。我一时发不出声音,“呜呜”的徒劳的呻吟着。


他又取出一根绳子,一头系住我身后的绳节,一头甩过头顶上粗粗的暖气管子,拉回来后拽紧。我的身子随着一颤,我只能点起脚尖来支持自己的重量了。他把绳子在管子上又固定了一次以后,双手托起我的双腿,抓过绳子,在我的脚踝上绕了几圈,固定好。他慢慢的松开了手,我的整个身体被一道道绳子吊在了冰冷的管子上,悬在半空中。“嘀嘀嘀”他的呼机响了起来,他向我告别,“我要去回电话,你一个在屋子里好好呆着,等我回来。也许会很久的哦?!”咣的一声,房门关上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身上的绳子已经越来越深的陷入皮肤,有一点点发麻的感觉!我有点后悔,干嘛非要到这里来呢?这么冷!有这样的被陌生人扒光了衣服绑吊在这里,要是又坏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可怎么办呢?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害怕,我在黑暗的屋子里哆嗦起来,想喊一声,嘴里的塞口球阻止了我,我感到有一点唾液正从球的小洞里往外掉。忽然,我的身体不安分起来,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发热,手、脚以及乳房的上下两侧都由于绳子的捆绑而发胀。下体的绳索已经深深陷入股沟,压迫着发胀的阴蒂。小腹里不知什么地方开始抽搐,以致想外延伸、延伸……我不由得更加夹紧了大腿,但我控制不了,身体里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强大,知道冲破了束缚,冲出了身体,我感到自己的阴道狠狠的抽搐了数次,阴部的绳子湿润了,我在管子上度过了自己首次SM经历的第一个高潮!


    他回来了,重新点亮了灯。昏黄的灯光下,他解开了我,看着我身上的汗珠和私处留下的痕迹,他很惊讶。在我的要求下,我以被捆绑的姿势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很快,晨光撒进了屋子,他解开让我一直依恋的束缚。经过洗漱,我们离开了这个充满爱意、浪漫和回味的小房间,踏上了黎明…… 


    临别时,他问我还会见面吗?我冲他笑了笑,扭头走掉了。


果然,我们没有在见面,在这个充满喧嚣的大城市里,在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中,我们失去了联系。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我在何方。在他心中,也许我就是那天边跳跃的阳光,清晰但却遥远;在我心中,他就是那琴声中的美妙音乐,美好但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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